2018.2.8
张先生养花草。
在楼下的时候偶然一个抬头就能看见张先生放在窗台的绿色盆栽。浅黄的边包裹着细长的叶,自然又委婉地向四周打开,偶尔会有难承压力的枝条无奈的垂首,根部却还是牢牢地护住树心,将它遮掩在层层叠叠的绿色里不容他人窥视。
——那是盆长势极好的吊兰。
此前我一直是这样看待那盆吊兰的,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。
可今天我再抬头看向那里的时候,那不堪重负低垂的叶在我眼里变得显眼起来。我那突发性的敏感神经不轻不重地在心底感叹了一句:
那确实是活着的。
如同落入古潭的石子,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在我心里激起了层层浪花,而后明知错误又无法抑制地缓慢发酵。
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想,张先生的生活也是这般无奈的坚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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